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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如何把最好的朋友撞进凯恩斯最好的医院的?

陈晓燕
2018-12-23 10:04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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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一个在国内拿了六年驾照却不会开车的“空壳”老司机。 自从我来到澳洲这片不会开车相当于残疾的土地后,我被迫学会了开车。 间隔年的意义在于体验未知和未经历的,体验过会开车的快感后,买一送二顺带体验了在澳洲上医院和撞人,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的好朋友黄小四,俗称哥。

就在事故发生的前两天,我还准备写一个故事,名字都取好了,叫做《在国内拿驾照六年不会开车的老司机,是如何一夜之间在澳洲学会开车的?》。得亏是没推送,因为没过两天就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撞进了医院。

故事是没有了,
事故是这样的…


在澳洲这种没有车就相当于没有脚的地方,我,一个拿驾照六年不会开车的老司机,为了一份早晨六点开工的二签工作,买了部车。之前我们就讨论过,在凯恩斯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,没有车也是能活下去的,所以四个人打一开始就没有买车的打算。

奈何签证有效期将近,集二签心切的我急匆匆买了一部wagan,对于新手来说不来个摩擦磕碰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但是时间不允许我挑三拣四了。在国内也是练过个五六七八次,还处于不能独当一面的新手阶段。

被迫的成长总是特别快,就在这短短几天,我从不会看指示牌、不会并道、不会走环岛、不会绕车库,甚至连看导航都是现学的新手小白,成长为敢半夜穿着睡衣、敷着面膜开车去接纪师傅下班的老司机,并养成了良好的驾驶习惯——光脚开车,开车唠嗑。

纪师傅带了我一周后我就坚持自己开车上班了。

每天清晨五点半,夜未央天未亮,叫醒你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,是我热车时发动机的声响。诸多次自我感慨:自己是一夜之间学会开车的。想起来都像是一场梦。被迫的成长也是漏洞百出,四天后就把车刮花了,九天后就把人撞了。

这个人不是别人,是小四。
难怪有句古话说,防火防盗防闺蜜啊!!!

出事那天早上,我载着小四去工作,路上还说呢,以前开60就吓得要死了,现在每天要开一段80的Hwy也是稳稳当当。

其实从家到工作的地方这段路已经开得很熟练了,但视线不如白天,明明入口就在明晃晃的店招牌下面,偏偏走到了隔壁家,进去才发现走错了,倒出来后在一条逆向的路上,心里就开始慌了,脑补了一下迎面来辆车的画面,虽然迅速转到隔壁道上,但情绪开始不稳定。

找到正确的入口进去时一脚踩大了油门,差点撞上栏杆。小四看我不在状态,说你慢慢倒车吧,不着急,我先下去帮你开个门。
以前总听说把油门当刹车踩,以前不明白怎么会有傻逼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。轮到自己的时候,也还是没明白,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,车子撞向绿化带和停车场前面的密码器,站在密码器前面摁密码的小四顺势倒下。

我脑子嗡地一声。
第一个反应是,我把小四撞死了。

我在车子里尖叫,想开驾驶室的门却被密码器的柱子挡住,我整个人都疯了,踉跄着爬到副驾打开门爬出去。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因为我的慌乱可能花了些时间才完成,当我光着脚绕过车尾跑到小四身边时,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坐在了台阶上。

看到小四还活着,实际上也并没有减少我多少恐慌,我整个人都是蒙圈的,只有小四还清醒地安慰着我没事,只是腿有点疼。

还好还好,撞坏的不是脑子。

店里两个早起遛狗的客人路过,问我们还好吗?发生了什么?
我已经语无伦次了: Aaaaaacient… I craaaaash on my frien…

她问我你是酒驾吗?
如果是酒驾,我得报警了。

我真想说酒你妹的驾,报你妈的警,我只是新手而已啊!!!
过了一会,老板和老板娘听到客人的举报也出来了,听说我把sany撞了,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检查她的伤势。我扶着小四缓慢移动到店门口坐着,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车轮还卡在绿化带上,石砖碎了,树倒了。
我完全空白, 不知道也无法回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,一直沉浸在差点把小四撞死的恐惧之中。

老板娘见状也知道我们没办法工作了,赶紧把住在店里的另一个同事叫起来开店。看着她帮我们把车开下台阶,停进停车位,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完了!基本上告别开车了!
店里的人开始忙碌起来,我们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等着纪师傅来救场,像两只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受惊的小狗,来吃早餐的客人看着我们一脸纳闷。

纪哥以最快的时间赶到了。她说起初以为只是和别人擦碰了,或是又停在一个进不去出不来的地方,万万没想到是把人撞了,更想不到是把小四撞了!我们把小四送到凯恩斯医院,就是传说中的Cairns Hospital, 在我们的印象中它是一个地标性建筑,是测量距离的工具,一般我们说“某个地方都快到凯恩斯医院了”那说明那个地方离市区是有点距离了。

我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它离我们这么近。

一直都听说在澳洲看病能看得倾家荡产,此前我们早就打定主意,能活着就绝不进医院。我怎么也想不到,有生之年第一次在澳洲上医院是陪小四!还是车祸!!还是我撞的!!!照了X光做了各项检查,不幸的是脚踝骨折,幸运的是,只是脚踝骨折。打了石膏,架着拐杖,我们从医院出来,趁着纪师傅还在,我申请给肇事司机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,再度上岗开车,载大家去吃早餐压压惊。一开始纪师傅是拒绝的,她说你还敢开车啊!我说要是不趁着心有余悸的时候克服恐惧,我这辈子就真的无缘于开车了。

毕竟不管发生了什么,生活还要继续,明天太阳还要照旧升起。明天还是要开车去上班,下午还有另一份工作,纪师傅不会永远在身边,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,腾出时间来缓一缓会连生存的资本都弄丢。

我特别希望我有软弱的权利,哪怕只是两秒钟,希望这操蛋的生活能稍稍照顾一下我的情绪,可是一想到小四的医药费和车子的维修费,我选择放弃那些矫情和娇气,除了硬着头皮上,和快速成长,没有更好的生存之道。

生活不会等到你完全准备好了,才给你刁难,它想刁难你,那是随心所欲、随时随地的事。

我们去吃了一个丰盛的早餐,庆祝大家一个不少地活着。
活着真好!

到家后,我和纪师傅轮流体验了一把残疾人士的跛脚生活,玩一个叫做“拄着拐杖单脚走路谁掉下来就输了”的游戏。

结果当然是,小四赢了。
小四有了新的小伙伴,在未来的不知道多久的日子里,可能她得和它们形影不离一阵子了。

当天从医院出来后,我们的心情都是愉悦的,感恩的。我为没有酿成不可修复的大错,小四为从天而降的一个冗长的假期,仿佛这件事情就此画上圆满句号,被包扎进笨重的石膏里,被重新启动的发动机声音吓跑。

其实我们都错了。

噩梦才刚刚开始


真正的噩梦,不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,也不在骨头断裂的那一刻,而是藏匿在未来很久很久的日子里,一个每天在家百无聊赖,细数时间流逝,一个每天忙于生计,挣扎在手脚并用也应付不完的生活琐事中。



我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节奏。

我们几个人的工作时间就像为这次事故蓄谋已久似的,恰到好处地交错开来,保证小四能得到24小时全天候的照顾。

基本上每天我是家里第一个出门的,接着是小康,接下来是纪师傅,纪师傅和小四起床时间差不多,由纪师傅负责小四的第一顿伙食;在纪师傅出门前,我会从第一份工作回来,开始准备小四的第二顿伙食;纪师傅会在我的第二份工作开始之前结束她的上半场工作;小康会在纪师傅开始下半场工作的时候结束他一天的工作,回到家里准备小四的第三顿伙食;晚上我和纪师傅会在9点左右结束一天的忙碌,回到家里伺候小四沐浴;11点到12点之间躺在床上疲惫到怀疑人生。

拜我所赐,这个团队里的每个人都牺牲了自己的私人时间,为小四…准确地说应该是为我,忙得不可开交。

小四受伤后,家里少了咚咚咚的脚步声,多了嗒嗒嗒的拄拐声,轻轻的、慢慢的、小心翼翼的,生怕惊醒了哪个房间的梦中人。

小四说,感谢我送了她一个理所当然的假期。

我当然明白,这是一句善良的安慰的话,但我也相信,她的安慰里有一半是发自内心的。

因为前阵子她每天连着8.9小时地勤力工作,是真的太累了!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犹如一场知心的及时雨,让她的疲惫戛然而止。

我有这种感触,小时候发烧卧床在家,心里想的却是终于可以心安理得不去学校不写作业了!长大了也没变,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在床上当个废柴了!

这种心安理得让其余卖力工作的人好生嫉妒啊,恨不得被撞的人是自己。

特别是纪师傅,她说要是骨折了,就能心安理得在家复习雅思了。

真是生不逢时!

但很快,这种心安理得的岁月静好就被日复一日,且没有尽头的枯燥和无聊吞噬了。

小四没说,她总说还好,但我从她微妙的情绪变化里知道在家无所事事有多难捱。

她的生活轨迹化简成二点一线:餐桌和卧室。

一天里,她会在餐桌旁长坐三次,分别是早餐、午餐和晚餐,其余时间都躲在卧室里,像小学生在假期结束前疯狂补作业一样补日记,或者像全职太太一样在家没完没了地煲剧。

我们工作回来时,她会拄着拐杖嗒嗒嗒地从卧室里出来,未见其人先闻其声。

“哥,我回来啦!”
“你回来啦!”

然后我们会在餐桌旁交谈一会,分享一下今日的新鲜趣闻,抱怨一下工作的烦恼,小四擅长长辈式倾听和长辈式安慰,她总是迷之自信地说,会好的,一定会好的!

我想起了我的曾祖母,90多岁晚年时腿脚已经不是特别灵便,只能拄着拐杖缓缓地挪动,解决基本生活需求,大多数的时间里,她都坐在茶几旁的一个带扶手的木椅子里,等着儿女孙儿女曾孙儿女回来,然后拉着你的手跟你说一堆有的没的,等到要离开的时候,泪眼汪汪地叮嘱你要多回来看看,那副戏码每年都要上演一回,她已经出不去了,就希望你们能多回来。

小四和曾祖母不同,后者至少在某些时间段里是迷糊的,到了生命的尽头,过一天是一天,过一天赚一天;前者生活里的每一秒钟都是清醒的,在清醒的时间里,捱一天过一天,捱一天算一天。

我在签证结束后没敢回国递签,就是因为怕在等签证的日子里浑浑噩噩、无所事事、丧失自我,被懒惰的自我支配就是在一不留神的事儿,太可怕!

但我没勇气对着她的腿说,会好的,一切都会好的。

小四自己也觉得不能荒废生命,花100块报了个在线英文课。哥在家的存在感除了嗒嗒嗒的拄拐声,又多了一个声声入耳的朗读声。

戏剧性的是,那份我为之买了部车的工作黄了。小四的腿是白撞了!

我在最需要金钱的时候失业了,残存的另一份工作只能满足当下的温饱,我想迅速找到一份新工作替补上。

但看到小四的腿,和卡壳在雅思作文上的纪哥,我犹豫了,一个是因为我的过失丧失生活自理能力的人,一个是为我们的未来打拼的人,左手是责任,右手是义务。

我挣扎了很久后,决定退居二线当个“相夫教子”的半职太太。

在这个节骨眼上,照顾小四和辅导纪哥比发财要重要得多。

没了早上的工作,我依旧早起,上午辅导纪哥功课,等小四起床准备一份早餐,结束补习班后开车送纪哥去工作,回家的路上顺道路过亚超买几条鱼,回家变身家庭煮妇,掳起袖子处理好食材扔进锅里,等鱼汤的时间可以趁机伺候小四沐浴更衣,然后把衣服丢进洗衣机,午饭后休息半小时,开始我自己一天的工作,直到夜晚结束。

于是我成了社会上那种上有重病的老人,下有念书的孩子,为了家庭放弃梦想,干着没有价值的工作,顶着巨大压力还要硬抗的“中年人”。

我也学会了下班回家之后先在车里坐一会再进家门,家门后是家庭的责任和数不清的琐碎家务,它们真的有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魔力。

这样的日子掰着手指头算发现并没有多长,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,一个世纪之久。

纪师傅终于从雅思的苦海里逃脱了,本该也是我逃离苦海的时候,我有时间再去找一份工作了。就在这时,我妈告诉我猫咪病了,可能治不好了。

我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越南餐厅跑腿,只是忙里偷闲看了一眼手机就收到五雷轰顶的消息。我跑去厕所给我妈打了个电话,那一侧是我妈哽咽的声音,说艾喜突然生病了,医生说救不了了。

我愣在厕所冰冷的小隔间里不知所措,脑子特别乱,眼泪一直往下掉。挂了电话之后,我看着镜子里哭红眼睛的自己,掏出手机开始刷朋友圈,看大家的自拍段子美食。

我不能在厕所里呆太久,我得快速转移注意力,我得开心起来,眼睛里的红血丝要消失,因为在这里继续哭对艾喜也不会有一丁点帮助,但我需要做好这份工作来支撑眼下的房租和生活费。

我得振作起来!没有一秒钟可以软弱!

回到店里越南女人问我怎么去厕所去了这么久。我逼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,却频频出错。外卖给错了客人,多出了两份honey鸡,在厨房被老板责备了一通。

越南女人说,你看,我告诉过你要仔细仔细!

我突然觉得生活好难好难!

不留余力坚强的生活好难!

艾喜生病的事,把我这段时间处于崩溃边缘的情绪一把推下了悬崖,我特别想逃走,不顾一切地逃走,抛下身后该死的责任义务,忘记谁为我而来,不管谁为我受伤,把曾经的情谊和约定置之度外,生活太难了!人生太难了!

此时此刻的我,特别明白那些在外打拼生活,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社会中年人,在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来气的时候,家里一个电话过来告诉你:年迈的老母亲得了重病!

那个好不容易用“勇气”填充起来的气球,被一根尖锐的针“噗呲”一声刺破,“勇气”一股脑儿倾泻而出,消散在空气里。

我很丧,我总是难过,总是哭。

我跟纪师傅说,为什么我撞的不是一个陌生人,赔上一笔钱就一了百了了!

纪师傅说,这样的话对方可能会提出一个我们根本无法承受的金额,这半年用尽全力也填不上的一个巨坑。你很幸运,你撞到的是小四。


我很幸运,我撞到的是小四。
她是一个最佳受害者。

我承认照顾小四,有诸多不周到的地方,我也知道,哪怕我做的再细致体贴也无法抵消哪怕一丁点这次意外带来的伤害,但小四从来没有责怪我。

她最不喜欢麻烦别人,她是那种喝完牛奶就在桌边干等也不会使唤你去拿面包的人。哪怕我是最直接的施害者,她也不愿意多麻烦我一点点。

作为受害者,她是最亏的受害者。

我最愧疚的部分是,没能做到每天伺候她洗一次澡,忙的时候,洗澡频率从一天一次降为两天一次,偶尔甚至三天一次。

她说,你忙你的,今天不洗也行。

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。

后来艾喜转危为安,慢慢好转,我安了心,面了几次试,找了份小吧台的工作,工作轻松薪水也高了些。

小四的医药费,没有自付太多,她的学生保险,免了我一个大劫难。澳洲的医院,挂个号就是两三百刀起跳。

只是理赔的周期很长,每两三周复查的费用要先垫付,所以车祸撞碎的挡风玻璃一直没有钱修,维持裂开未及破碎的状态。我开着这辆碎屏的车近两个月,每次过环岛几乎得停下车来看右边的车,因为裂开的位置就在驾驶室右上方。


九月初,我忙着准备递二签,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又贡献给了体检的医院和移民局,修挡风玻璃的计划一推再推。

令人欣慰的是,每一次小四去医院复查都被告知恢复得不错,从拄拐换上了“战靴”,有空的时候,也带她出门遛遛,逛逛超市,去去海边。


我呢,二签递完着实是松了一口气,虽然积蓄见底了,但至少没有负债。
生活里的小坎坷在慢慢成为过去式,昔日的平静虽然来的慢,但始终是来了。


“哥,帮我把这几瓣蒜掰了呗”
“哥,帮我梳个辫儿呗”

我已经让你这么闲了,我得麻烦麻烦你,再说,我是真的需要你啊。

小四最后一次复查,是在她们回国前,医生说到圣诞节你就可以去蹦极了,小四高兴得差点当晚去蹦迪。我们一起去了梦寐以求的大堡礁,船上的工作人员很贴心地提供了轮椅服务。

我接二连三地辞掉了两份工作,进了机场的一家咖啡店做FOH,后来因为会做咖啡被调到另一家店做all rouner,生活慢慢步入正轨的同时,也在向梦想靠近。

她们回国前,纪师傅出钱把挡风玻璃修了,她说在离开前得帮我把屁股擦干净了。
小四最后一次给我梳辫儿,她在后面吸鼻涕,我在前面掉眼泪。
再没有人给我梳辫儿了。



后话

我曾提出要负担小四的生活费,被大家无情地否决了,小康和纪师傅提出三个人一起AA,小四提出自己负担自己的生活费,三方僵持不下,小康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:四个人的生活费照旧除以4,小四的那一部分再除以4由小四自己支付,剩余部分平摊到其余三个人头上。

我没有继续坚持,这份恩情我会记到永远。
连同这一场车祸,它不是弥补完就拉倒的愧疚,它是报答不完的恩情。


谢谢你,被我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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